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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兆光:雕刻生命能量之光

时间:2022-02-15     作者:文/大 民【转载】   来自:《中国民商》2022年02期

司徒兆光1940年6月10日出生于香港华侨家庭,祖籍广东省开平市。1955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附属中学,1959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学习,1961年派往苏联列宁格勒(现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宾美术学院雕塑系深造,师从阿尼库申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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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司徒兆光回国并在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任教,先生最大的特点就是和学生们一起做习作,并亲自示范。在教学中,他着重培养学生的“空间感觉”,主张“立体地观察对象”,强调“对一切美好事物具有发自肺腑的爱。”在长达几十年的教学生涯中,司徒兆光始终怀以大爱之心培育青年学子,为培养新一代青年雕塑人才奉献心力;他在教学上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以谦和的人品、宽厚的胸怀和勇于实践的作风赢得了同事和同学们的敬重,并指引和鼓舞着新一代艺术家的成长。

 1974年春天,司徒兆光接受文化部下达的任务,与美院雕塑系王克庆、曹春生、赵瑞英、张德蒂、张德华、时宜、关竞、郝京平、李德利等10位雕塑家深入藏区,创作大型泥塑《农奴愤》。1978年应国家民族委员会派遣,司徒兆光第三次赴西藏深入生活,收集资料,为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复制《农奴愤》做准备。半年时间里,他画了大量的藏民肖像和生活速写,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素材。

 作为我国新时期城市雕塑艺术的先行者,司徒兆光和其他一些主张发展城市雕塑的同行一道专程赴苏联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地考察城市雕塑,为我国城雕建设提供参考和借鉴;归国后创作了《读》《遐思》《劲射》等兼具美感和力感的巨作,堪称我国城市雕塑中的精品。除此之外,司徒兆光还针对城市雕塑创作中一度出现的乱象有清醒的认识,他所提出的“宁可少点,但要好点,也要精点”的主张不仅是其一贯的艺术态度的反映,至今仍具有突出的借鉴意义。

1997年,长期边教学边创作的劳累使他病倒了,最终确诊为“帕金森综合症”。从此开始了与病魔抗争的生活,但他仍不放下手中的刻刀,于病中仍以高昂的创作热情为何香凝、孙中山、吴作人、梁思成等名人塑像,其顽强的毅力、敬业的精神令人动容。司徒兆光始终以极为严谨的创作态度认真研究客观对象,精心构思,反复推敲;他的名人肖像雕塑如人物传记一般永恒隽永,在作品凝固的表面之下,涌动着生命的能量。

司徒兆光在自己的艺术人生中始终以朴素真诚的眼光看待世界,以澎湃的激情捕捉人物的心灵之美。他将盎然生意凿进顽石硬木,并将气韵、情怀注入其中,赋予它们永恒的艺术生命。那些内美、深沉的创作光辉不仅蕴含在他的作品里,更是作为永恒的艺术财富,为祖国的灿烂时代书写新的篇章。

“司徒先生总是穿着工作服,不善言谈却勤奋创作,他是将一生奉献给艰苦雕塑事业的雕塑家。”中央美术学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范迪安谈到,司徒先生的作品充满人文情怀,他一生以肖像雕塑为专攻,塑造了很多革命伟人、历史名人及当代名人像,注重表现人物最重要的精神风采,仿佛用雕塑语言在写一篇人物传记。司徒先生的艺术才华是基于坚实的造型功力和对时代生活的感受形成的,尽管雕塑是单色的,但从他的作品中可以感受到生命的光彩。

中央美术学院原党委书记、老教授盛杨先生在发言中动情地说到,“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每次提到兆光我都怀着遗憾的矛盾心情,他是一位很有才华的雕塑家,很好的教育家,却在他艺术造诣的鼎盛时期,那么不幸承受着常人无法体会的病痛。”盛杨感言,看到这个展览感到很欣慰,司徒兆光先生在他有限的生命里创造了丰富的作品,给我们留下了大量的艺术财富,他的作品充满力量,给我们带来了美的享受。盛杨表示,司徒兆光是一位艺术家,同时他有一种匠人的毅力,如果没有这种品质,他的作品是不会达到这种高度的。

“司徒离开我们太早了,他就像我的兄弟一样,一想到他,我就想流泪。”司徒兆光先生生前好友、中央美术学院老教授翁乃强先生专程赶来追思会现场,他在发言中回忆到,“我拍了很多司徒在工作时的照片,他在做廖承志、何香凝的头像时,我都在他身边,这些作品现在都收藏于华侨博物馆。作为华侨,我对这些人物都非常有感情,也能感受到司徒的创作是有生命力、有思想、有追求的。他在创作《郭沫若像》《吴作人像》《王合内像》等作品的时候,我也都在他身边,他心里记挂着这些人,是带着感情去创作的。”翁乃强在重温司徒先生的作品后感言,“我很感动于他的用功,他的习作和素描作品都是非常认真完成的。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是有理想的,内心是有群众的,是为人民的。”

中央美院雕塑系原主任隋建国教授在发言中讲述了司徒先生做雕塑系主任时的故事,“1995年正好赶上美院从王府井搬到二厂校址,这段时间对于中央美院来说可能是一个‘低潮期’,但对于雕塑系来说,却是一个走向艺术高潮的开始。当时雕塑系正在准备做北京市抗日战争纪念群雕,我和孙伟、段海康为代表的团队经常要去北京市开会。那时候,司徒先生辛苦地搭建起了雕塑系的教学结构,让雕塑系平稳地度过搬迁的‘低潮期’。司徒先生时刻保持谨慎的做事态度,由他‘坐镇’雕塑系,同事们的心态稳定,年轻人可以放开手脚做事,这使得央美雕塑系达到在艺术界活跃的高峰期。”隋建国谈到,雕塑系就像一艘船,每一届的同学都是这艘船上的乘客,每一位老师都是这艘船上的船员,而系主任就要像司徒先生一样掌好这个时代的“舵”。

(责任编辑  顾岩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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